每年的这个时候是青春的荷尔蒙弥漫各大艺术院校的季节,各种青涩的面庞怀揣着各自的梦想在北影中戏等院校里游走,理想的力量支撑着这些年轻的生命,甘心在全国各地进行一次次的尝试,去叩响艺术的大门。
今天就讲讲几个小编知道的艺考生的故事。
故事一:L君
L君现在是国家电视台主播,知名网红,帅气的面庞迷倒一票女观众。L君现在走得顺风顺水,但事实上,他的艺考之路并不畅通。普通家庭出生,没有过硬的关系,没有强大的家庭资金支持,他在几乎所有人的嘲笑声中选择了艺考。这条路并不是那么舒畅的,有人一路过关斩将笑到了最后,自然就有人龙游浅滩,惜败而归。继续艺考还是努力高考,这个问题他纠结了很久。主播梦支撑他选择了复读。在北京集训的日子,他每天很早起,练习基础知识,发音,读稿的速度,神态,表情,每天都要训练。在晚上,他还自己逼迫自己做一张数学试卷。为了文化课的成绩,他自己制定复习计划。每天复习文综,分块复习,在固定的时间完成。下课时间不出去就在教室做数学,担心时间不够用自己好几次不去吃饭。得知中传考试是坐着,自己一直是站着,就马上集训,找镜头感,一遍遍让自己适应。整整一年的剥茧成蝶,他回忆起来都是五味杂陈的。他说,其实考试那天状态特别不好,一度以为自己考不上了,做好了心理准备。但是结果出来,第二年的艺考,他录进了自己梦寐以求的学校。
“当你竭尽全力的时候,神明自会降临”,这是他最钟爱的一句话。
故事二:Z君
Z君,同某微博小网红,而且是在进入某国家戏剧学院前。同普通家境,普通学校,普通相貌。艺考之路,是他自己选的。当所有同学都在备战高考时,他却是自己独自一人拖着一个行李箱,全国各地各大院校拜访了一个遍。不知情的人以为他在到处旅游,只有他自己知道,知道那种不知道哪个学校会开启命运之门的彷徨和焦灼。他害怕自己过不掉,便铺天盖地地投了无数学校,从知名热门的学校,到自己都没听过的小学校,他都不敢抛弃。艺考旅途,他遇到了很多人,有一路互相照顾的挚友,也有破了很多冷水的陌生人,有人鼓励他继续努力,有人却说没背景来什么艺考,有猥琐大叔谎称可以帮他走后门但要他付出一点代价,也有没录的老师细心指点他哪些不足。艺考之路,他跌跌撞撞走了全国近半的土地,结识了不下百个的同路人。在很多院校的大门都合了影,只是害怕自己再也来不了,他想把梦想存在走过的路上,拍过的照片里。等待结果的夜晚,无比漫长,一直不敢查结果,最后只好麻烦母上大人查询。不过,事实证明,艺考并没有那么多的黑幕和不公,他最终收到了火红火红的中戏通知书。
成功之际,他的感受是:青春就应该多做梦,勇敢一点,别人说走不了的路,自己选择了便要风雨兼程走下去。
故事三:C君
C君是个女汉子。她是一个整日与画聊天的人,现拥有自己的艺术工作室。
C君的艺考之路,没有那样波折,她喜欢关注的是生活,她这样告诉我。不过艰辛是有的,她艺考备战之路是在一个艺术培训学校,离城几万里的那种山里,她这样告诉我,十个人洗一个澡堂,九个人一个宿舍。每天早上7点开始拿着画笔开始让水粉笔墨在纸间游走。指甲永远洗不干净,全是黑黑的墨。每天的画让她作呕,她唯一的乐趣就是听老师吹牛逼,他在清华美院怎样怎样。每次她就想呵呵一笑。她画画是行云流水的,或者说风格独特,老师总是纠正她这样肯定考不过,她总是嘴上答应,心里却早想自己画得多好啊。在培训学校是她最难熬的日子。每周只有一天休息时间,她总是组织宿舍的伙伴在这一天外出撸串,喝个尽兴而归。嗯,一点不像一个画画的淑女,她自己也这样承认。考试那几天她坚持自己考,不用父母送,自己扛着一个大画板和画具独自离家万里赴京赶考,做了三天火车。刚下车站,买了一个煎饼就奔向了考点,一切顺利。考完,她感慨万千,终于从那个传销组织逃脱了。艺考的日子其实后面一直在她梦里重现,那个她起的最早的早晨来到教室发现有个女生已经在被英语,那个下午新来的美术老师帅气的面庞仿佛一块雕塑,那个星期天晚上在一个无比荒凉的地方吃着油烟遍地的烧烤,喝下一口呛人的白酒,她和回来的一群小伙伴在回学校的路上放声高歌,唱着的是“让我们荡起双桨”。
她现在仍然经常做这些梦,她说她不喜欢那段压抑的日子,可她又说不得不承认,那里的六个月让她很充实很充实,因为至少有梦想的学校支撑着。她说,她要感谢艺考,让她体验了另外一种人生。
以上便是我知道的三个艺考的故事。
每年艺考之际,有数以万计的和他们一样的考生奔波于全国各大考场,有数以万计的艺考生在各个偏僻或者小巧的培训学校里和一群素未谋面的人一起度过备考的日子,有数以万计的揣梦踏上考试的路。有人去年初试第一今年未过初试跪在了学校门口,有女生跑出考场泪崩没带卸妆水,有人得意拿到了名校的录取通知书,也有人失意看着花掉的培训费用,时间精力付之东流。梦想不是人人都一步到位的。许许多多的人,在各大艺术院校的榜单里焦头难额地找自己的考号,找到的人沉石落地,找不到的人独自感伤。
这里有一段小编想要送给大家的话:
梦想从来不是什么
堂皇漂亮的东西
它只是沉重的泥土下
一颗干瘪到可怜的种子
甚至对旁人而言